第23话 尽情享受了整晚
睁开双眼，九条小姐那仿佛春日和煦阳光一般的温柔眼神正低头注视着我。
一瞬，我以为那只是梦境。
然而。
“早上好，哥哥”
听到这个声音，看到这张微笑的脸庞，我回想起来——一切的一切从今天起都已经改变了。
感觉并不坏。
“早安……美雪”
美雪喜笑颜开。
并不坏。
我从床上爬起。
突然，美雪扑到我的怀里。
“哥哥”
声音仿佛是紧贴耳边发出来的。上浆后的白色围裙散发着阵阵清香，发出沙沙响声摩擦着我的肩头。
“哥哥，哥哥”
美雪还是那么爱撒娇啊。
我以前害得你那么寂寞啊。
我温柔地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身体。愉悦的气息从她的后背油然而生。
没错，她就是这样的妹妹。
这时，美雪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从我身上稍稍离开。
然后，轻轻闭上双眼，嘟起双唇，没有一丝迷惘地靠近我的脸。
“！？喂！”
我急忙向后仰。
“啊……”
“……，……”
看到神色慌张屏息注视的我，美雪吃吃笑着。
“果然醒来后就不行呢”
“———”
听到她这句话，我想起来了。
曾几何时，我睡着的时候被吻了。
———嗯？
我突然一惊。美雪刚才话语中所隐藏的惊天事实仿佛就在脑海深处呼之欲出。
“前段时间，你……吻了我吧？”
“是的。我吻了”
美雪难为情地回应道。
紧接着，我触及了我不想知道但又不禁想知道的核心问题。
“那是第一次吗？”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为什么如此强烈的否定！？
虽然没有奔跑，但我内心的鼓动却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剧烈起来。
“怎么了，哥哥”
“呃…………那个………”
我拼命稳住自己的呼吸，
“顺便问一下……你亲了多少次？”
“诶…………”
美雪略微睁大双眼，好像恶作剧被发现的可爱幼儿园孩子一般害羞地扭捏着。
“哥哥读的漫画里有这么一句台词吧。【你记得你以前吃了多少片面包吗？】”
我脸上血色全无。
“开玩笑的”
美雪顽皮地歪了歪脑袋。
“——啊？嗯……也是啊，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有那么多——”
“358次”
……………………………………
…………
………………什么？
“抱歉……刚才有点没听清楚……”
“诶？哥哥您这人真是的。嘻嘻”
“哈，哈哈……”
“美雪记得一清二楚。从哥哥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清晨起，我一共亲了358次”
刺激太过剧烈，我眼前一阵发黑。
有些头晕眼花。
“……每天早上？”
“是的”
“……在我睡着的时候？”
“是的”
“……那也就是说………之所以九条——美雪总是在我床边，是因为………”
“正如您所想的那样”
“…………………………”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等等。
“不对，数字对不上号啊。我来这里有90天，所以应该有90次才对啊？而且90天里还包括周六日等你不在的情况，要是把这些日子也算进去的话应该更少——”
呵呵。
笑了！美雪她笑了！！
“瞧哥哥您说的”
美雪忍俊不禁地捂住嘴角，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
“是谁规定一次只能亲一下呢？”
……………………………………………………………………。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实在对不起哥哥！美雪算错了”
“……什么？”
“我刚才说瞎话了”
美雪仿佛在责备自己似的显得很不好意思。
——呼，吓死我了。
“也，也是呢？哎呀你可把我吓得够呛。真是的，美雪你也太能闹了吧”
“我刚才忘记把和哥哥在宅邸中生活时的次数也算进去了。把两者加在一起，总共有1007次”
““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一千零七？
“难道是在…………咱俩一起睡觉的时候？”
“是的，哥哥睡着后，美雪尽情享受了整晚”
“”
那时我小学四年级吧？
我的初吻，难道在四年级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吗？
“前不久，您跟我讲过关于初吻的事情吧”
我面容呆滞，身体猛然一抖。
“听到哥哥含羞地讲道【男孩子也是很在乎这个的】，美雪虽然深感歉意，但同时内心深处感到无与伦比的激动……”
美雪的眼周微微泛红，双手陶醉地捧住自己的脸颊。
………我感到身体里一切力量都已消失。
扑通一声……宛若枯木一般瘫倒了。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我仍然瘫在床上不得起身。
“什么事呢”
美雪兴高采烈地在衣橱里找我要换的衣服。
“我现在确实能清楚地回想起美雪和那座豪宅……但那只是我四年级冬天时候的事情”
美雪默不作声，静静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也很清晰地记得在那之前、更小的时候自己是在现在的这个家里生活的”
没错，从幼儿园到小学四年级发生的一些片段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和惠理一块儿玩也是哪个时候的事呢。
而且我一直作为神乐坂家的孩子长大到现在。
在那座豪宅里生活的记忆，就仿佛拼图里多出来的一块一样漂浮不定，找不到正确的归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啊”
不知不觉，美雪已经拿着衣服来到我的身旁。
“您还没有完全回想起来呢”
美雪微微一笑，好像在表示“没有什么问题”。她的表情里甚至还透着些许愉悦，这难道是我的妄想吗。
“告诉我吧”
我爬起身，蹭到她身前。
这是很重要的事。
“我究竟属于【哪里】？我真正的……家族是哪一个？
这一点摇摆不定，我感到十分……十分的不安。
倘若有人问我爱不爱现在的家庭，我会表示模棱两可。但是假如那其实”并不是我真正的家族“的话………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我的内心脱落一般，我非常不安。
面对凑到身前的我，美雪用令人安心的沉稳声调说道：
“比起我亲口告诉您，我认为您自己回忆起来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归根到底，您不这样做的话，事情就不会在哥哥内心彻底了结吧？”
“……，这……”
“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您都走到了这一步，肯定很快就能回想起一切吧”
美雪把衣服放到床边，双手轻轻放到我的肩上。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绝对不想让您忘记的，是哥哥和美雪是兄妹这件事——仅此而已”
饱含真挚情感，毫无动摇的视线慢慢靠近我。
映照在她那蕴含着高贵、智慧，以及伤感气息的黝黑双眸中的，只有我的身影。
呼吸变得痛楚。
“还有，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为什么？”
我问道。美雪露出戏谑的笑容。
“因为哥哥是【庶民样本】，要是我哥哥的话是无法维持下去的”
的确如此。
一瞬，我以为那只是梦境。
然而。
“早上好，哥哥”
听到这个声音，看到这张微笑的脸庞，我回想起来——一切的一切从今天起都已经改变了。
感觉并不坏。
“早安……美雪”
美雪喜笑颜开。
并不坏。
我从床上爬起。
突然，美雪扑到我的怀里。
“哥哥”
声音仿佛是紧贴耳边发出来的。上浆后的白色围裙散发着阵阵清香，发出沙沙响声摩擦着我的肩头。
“哥哥，哥哥”
美雪还是那么爱撒娇啊。
我以前害得你那么寂寞啊。
我温柔地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身体。愉悦的气息从她的后背油然而生。
没错，她就是这样的妹妹。
这时，美雪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从我身上稍稍离开。
然后，轻轻闭上双眼，嘟起双唇，没有一丝迷惘地靠近我的脸。
“！？喂！”
我急忙向后仰。
“啊……”
“……，……”
看到神色慌张屏息注视的我，美雪吃吃笑着。
“果然醒来后就不行呢”
“———”
听到她这句话，我想起来了。
曾几何时，我睡着的时候被吻了。
———嗯？
我突然一惊。美雪刚才话语中所隐藏的惊天事实仿佛就在脑海深处呼之欲出。
“前段时间，你……吻了我吧？”
“是的。我吻了”
美雪难为情地回应道。
紧接着，我触及了我不想知道但又不禁想知道的核心问题。
“那是第一次吗？”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为什么如此强烈的否定！？
虽然没有奔跑，但我内心的鼓动却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剧烈起来。
“怎么了，哥哥”
“呃…………那个………”
我拼命稳住自己的呼吸，
“顺便问一下……你亲了多少次？”
“诶…………”
美雪略微睁大双眼，好像恶作剧被发现的可爱幼儿园孩子一般害羞地扭捏着。
“哥哥读的漫画里有这么一句台词吧。【你记得你以前吃了多少片面包吗？】”
我脸上血色全无。
“开玩笑的”
美雪顽皮地歪了歪脑袋。
“——啊？嗯……也是啊，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有那么多——”
“358次”
……………………………………
…………
………………什么？
“抱歉……刚才有点没听清楚……”
“诶？哥哥您这人真是的。嘻嘻”
“哈，哈哈……”
“美雪记得一清二楚。从哥哥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清晨起，我一共亲了358次”
刺激太过剧烈，我眼前一阵发黑。
有些头晕眼花。
“……每天早上？”
“是的”
“……在我睡着的时候？”
“是的”
“……那也就是说………之所以九条——美雪总是在我床边，是因为………”
“正如您所想的那样”
“…………………………”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等等。
“不对，数字对不上号啊。我来这里有90天，所以应该有90次才对啊？而且90天里还包括周六日等你不在的情况，要是把这些日子也算进去的话应该更少——”
呵呵。
笑了！美雪她笑了！！
“瞧哥哥您说的”
美雪忍俊不禁地捂住嘴角，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
“是谁规定一次只能亲一下呢？”
……………………………………………………………………。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实在对不起哥哥！美雪算错了”
“……什么？”
“我刚才说瞎话了”
美雪仿佛在责备自己似的显得很不好意思。
——呼，吓死我了。
“也，也是呢？哎呀你可把我吓得够呛。真是的，美雪你也太能闹了吧”
“我刚才忘记把和哥哥在宅邸中生活时的次数也算进去了。把两者加在一起，总共有1007次”
““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一千零七？
“难道是在…………咱俩一起睡觉的时候？”
“是的，哥哥睡着后，美雪尽情享受了整晚”
“”
那时我小学四年级吧？
我的初吻，难道在四年级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吗？
“前不久，您跟我讲过关于初吻的事情吧”
我面容呆滞，身体猛然一抖。
“听到哥哥含羞地讲道【男孩子也是很在乎这个的】，美雪虽然深感歉意，但同时内心深处感到无与伦比的激动……”
美雪的眼周微微泛红，双手陶醉地捧住自己的脸颊。
………我感到身体里一切力量都已消失。
扑通一声……宛若枯木一般瘫倒了。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我仍然瘫在床上不得起身。
“什么事呢”
美雪兴高采烈地在衣橱里找我要换的衣服。
“我现在确实能清楚地回想起美雪和那座豪宅……但那只是我四年级冬天时候的事情”
美雪默不作声，静静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也很清晰地记得在那之前、更小的时候自己是在现在的这个家里生活的”
没错，从幼儿园到小学四年级发生的一些片段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和惠理一块儿玩也是哪个时候的事呢。
而且我一直作为神乐坂家的孩子长大到现在。
在那座豪宅里生活的记忆，就仿佛拼图里多出来的一块一样漂浮不定，找不到正确的归宿。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啊”
不知不觉，美雪已经拿着衣服来到我的身旁。
“您还没有完全回想起来呢”
美雪微微一笑，好像在表示“没有什么问题”。她的表情里甚至还透着些许愉悦，这难道是我的妄想吗。
“告诉我吧”
我爬起身，蹭到她身前。
这是很重要的事。
“我究竟属于【哪里】？我真正的……家族是哪一个？
这一点摇摆不定，我感到十分……十分的不安。
倘若有人问我爱不爱现在的家庭，我会表示模棱两可。但是假如那其实”并不是我真正的家族“的话………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我的内心脱落一般，我非常不安。
面对凑到身前的我，美雪用令人安心的沉稳声调说道：
“比起我亲口告诉您，我认为您自己回忆起来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归根到底，您不这样做的话，事情就不会在哥哥内心彻底了结吧？”
“……，这……”
“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您都走到了这一步，肯定很快就能回想起一切吧”
美雪把衣服放到床边，双手轻轻放到我的肩上。
“对我而言最重要的，绝对不想让您忘记的，是哥哥和美雪是兄妹这件事——仅此而已”
饱含真挚情感，毫无动摇的视线慢慢靠近我。
映照在她那蕴含着高贵、智慧，以及伤感气息的黝黑双眸中的，只有我的身影。
呼吸变得痛楚。
“还有，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为什么？”
我问道。美雪露出戏谑的笑容。
“因为哥哥是【庶民样本】，要是我哥哥的话是无法维持下去的”
的确如此。